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 苏简安讶然瞪了瞪眼眸:“咦?你怎么知道?”顿了顿,又说,“其实……也是他刚才说我才知道的,我早就忘了……”
接着就看到了新闻图片。 “心机婊!”
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,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,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,按着他坐下:“你别动,我去找沈越川。” 按理,离开前应该和宴会的主人打声招呼,于是她径直朝着陆薄言走去。
苏简安这才看着他的眼睛愤愤地说:“陆薄言,我不是韩若曦,你看清楚一点!” 苏简安踩着高跟鞋出去,请问Daisy茶水间在哪里。
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 除了母亲溘然长逝的意外,她这一辈子顺风顺水,学业工作也是得心应手,可能是招老天嫉妒了,所以才接二连三让她在陆薄言面前出糗。
“你盯上这个女孩多久了?”她问,实际上是想拖延时间。 “苏洪远怎么想也不关你事?”
可路总有尽头,没多久就到家门口,苏简安像是感觉到了一样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自动自发的下车。 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,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。
徐伯给苏简安打开车门,指了指岸边一幢日式民居:“就是那里,少夫人,你过去就好了。” “无聊。”苏简安打开电脑,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。
陆薄言尝了一口蘑菇干贝汤,鲜香馥郁,口味恰到好处。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
苏简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,懊恼抓了抓头发,在心里长长的怒嚎了一声 恨意汹涌,密密实实的堵在苏简安的心口,如果手上有刀,说不定她已经冲上去把刀刺进苏洪远的身体里。
就在她要认定陆薄言是真的不管她了的时候,电梯门突然打开了,陆薄言的手按在开门键上,对她发号施令:“进来!” 苏洪远是故意的!
前台笑着点点头:“好的。” 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
该给她的,他会一样不缺。 这回苏简安学聪明了,乖乖转过身来,伸出舌头给陆薄言看了看:“昨天涂了点药,已经好了。”她的脸颊已经热了,挣扎了一下,“你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,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、不震惊,她没有吓到他。 “干嘛?我说的都是实话啊!”洛小夕狗腿地看向陆薄言,笑着说,“唔,刚才简安还说,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着,你都听见了吧?”
苏简安被他吓到了:“你不是没抬头吗?怎么发现的?你长了只眼睛在头上?” 苏简安笑了笑:“至少这两年里我可以威风。不过,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不是陆太太,你也不见得能比我威风,是不是?”
“谢谢。” 第一次被叫“夫人”,苏简安浑身都不习惯,客气的朝着对方笑了笑,陆薄言拉开后座的车门让她上去,交代男人:“先去酒店。”
“你要是不帮我,我回去就告诉阿姨,你让韩若曦的朋友欺负我!看阿姨到时侯怎么收拾你!” 陈璇璇在等着她窘迫逃离,好把陆薄言还给韩若曦吧?
苏简安想说明天再一个人去医院看看,陆薄言寒峭的目光望向她,她没骨气的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,上去换了身衣服下来,乖乖跟着陆薄言去医院。 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
“谢谢。” 见他没有动静,张玫又主动吻他。